姜修樊落地以后直奔酒店，他在路上，心情都不太好，坐在副驾驶上的程致也不敢多说什么，把工作汇报完以后，车子里的氛围渐渐安静下来了。
姜修樊的视线看向车窗外，脑子里想到了邓槿溪，他开始怀疑，是不是自己真的把人逼得太紧了，用了她不喜欢的方式。
到了酒店，姜修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，他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，对面的程致已经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始忙工作，把最新的工作汇报给他听。
程致原以为姜修樊应该是开心的，至少他们现在可以确定有机会跟梁德勤签合作，而姜修樊忙了很久也是因为这个。
“能问一下，你怎么那么不高兴？”程致好奇的问了一句，把平板电脑递过去。
“我是不是把邓槿溪逼太紧了？”姜修樊反问道，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怀疑自己不懂事的口吻。
这让程致愣了一下，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他倒是没想到姜修樊会质疑自己，印象中的姜修樊怀疑整个世界，都不会怀疑他自己。
“适当的占有欲是正常的，可要是太过，会让对方感到压抑。”程致轻声说了一句，“以前林夕是为了利益，自然是讨好你，什么都顺着你。”
“那邓槿溪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