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痛快。”
时初墨笑的纯真,可纯真里带着让白杨承受不了的残酷。
白杨咬咬牙,“时初墨,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,你不就是游戏打的好吗?”
“对啊,我就游戏打的好,所以我才能把你踩在脚底下,而你,用尽了方法要我输,可是你却输得一败涂地。”
“我……”白杨豁出去了,道,“时初墨,比赛时你身边的男人不是戚霆炎吧,听声音,好像是韩氏的韩安旭,时初墨,你怎么和他搞在一起了,你一醒来,怎么和韩安旭在一起,戚霆炎呢?还是说,你和韩安旭早就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,恰巧,因为我的举动,让你们被发现了。”
时初墨笑了一下,“白杨,你可真是聪明,不过,你怎么知道那是韩安旭,我记得,韩安旭只说了一句话,没想到你听力这么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