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,经纪人阴恻恻地笑了一声,“你问我我问谁去?不过劝你一句,最好当心着点。”
时安笙一头雾水地到了休息室,掐着嗓子正要撒娇,肥头大耳的男人却直接一巴掌扇了过来。
张老板名叫张哲,一开始就是个靠煤发家的土老板,自然是没什么底蕴可言的。
时安笙被他这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得头晕眼花,扶着一边的桌子才堪堪站住,一脸不可置信地望过去,“你疯了吗?”
这一抬眼,她才看到张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,伤口的发肿让他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肿得只剩下一条小缝,看上起凄惨又滑稽。
“你、你的脸怎么了?”时安笙不由有些迟疑。
不提还好,她这一提张哲就更气了,怒目圆瞪地骂道:“你这贱人还有脸问?要不是你让我去解决那个见鬼的工作室,我能变成这样吗?”
张哲是有家室的,家里那位还是个母老虎,跟时安笙厮混时自然只能在酒店。
昨晚他从酒店出来都已经十一点多了,司机不知怎地就不见了人影,随手拦了辆出租车,结果上去就被人套了麻袋然后丢到巷子里一顿好揍。
揍完还把他衣服扒了,罩着脑袋绑在了电线杆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