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初墨握着包的手骤然缩紧,陈叔的事也是戚霆炎跟她说过的,至少这个长辈在戚霆炎看来,对她都好的不行。
“他……病了?”
时初墨不确定的看向时安,时安隐晦的目光在眼里闪过,最后低垂着眼皮不看时初墨的眼睛点了点头。
和时安相处过有一段时间的时初墨,本能的感觉到了时安的不对劲,然而现在并不是深究的时候。
时初墨渐渐的松开了自己的手,心平气和的跟时父说。
“即使陈叔病了,爸爸不亲自上任处理,怎么反而交给年纪轻轻的弟弟?那群老狐狸可不是那么容易镇的住的不是吗?”
“爸爸我当初都已经宣布了退休,这公司啊,还得交给我的继承人才是,我在幕后帮着他,没有人敢质疑什么。”
时父拍着时安的肩膀,一脸自豪的表情,时初墨的脑子突然一个闪现出不少的记忆碎片。
这个表情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时父对她露出过,即使她的成绩再优秀,时父看着她的眼神也总是带着淡淡的遗憾。
遗憾什么?遗憾她不是个儿子。
时初墨低敛着眼皮,把眼里所有的情绪收起来,有些意味不明的低语。
“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