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,都是时安胡说八道的。”
戚霆炎一点都不想听她说话,直接摆手让她出去,时安笙一走出门了之后,戚云立马爬起来把门给锁了。
“哥,你对这事怎么看?我就说她时家,除了嫂子这个根正苗红的大小姐之外,没一个人是好的。”
戚霆炎回复他的就是一堆报告砸在他身上,“你与其在想这件事,不如想想怎么把这一次的困难给度过去。”
时安笙走出门了之后,整个人都气狠了,当即就给时父打电话指责时安。
她也是那天时父和时夫人吵架的时候,偶然间听到的,也正是因为这件事,时夫人和时父只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,时安既然能够毫不顾忌的说出来,那么肯定也是跟时父报备了一下的。
“与其让您处处受到时夫人的钳制,还不如直接就把所有的罪全部定义在她身上。
爸爸,楚小小姐是你真心喜欢过的人,你怎么会轻易就辜负她呢,都是时夫人的嫉妒。”
时安说的话还在时父的耳边回想,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,时父准备放弃时夫人了,连带着对时安笙也是敷衍的语气。
时安笙哪能听不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