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不愿意给我吗?”
时父看着报纸头也不抬,最近的退休生活,确实让他修身养性了不少。
“公司是她自己争的,你要是有这个本事把它争过来,公司就会是你的了。”
时安笙暗碎了一口银牙,改为威胁时父,“爸爸,我前段时间可是看见你去郊外见一个女人去了,我去告诉妈妈怎么样?”
时父笑了笑,在嘲笑时安笙的天真,“男人在外有几个人女人算什么?”
“但是那个女人要是能够把妈妈取代了呢?”时安笙轻柔的声音对时父循循善诱,然而时父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。
“笙儿,你难道没发现,你妈妈最近都比较安分吗?你能不能也像你妈妈一样?”
这就是让时安笙感觉到最反常的一点,按照时夫人的性格,现在跟时父闹的更应该是她。
自从时父和时夫人在医院里摊牌了之后,时父抓住了时夫人的命脉,即使他是道德意义上的帮凶又如何,真正动手的可是时夫人。
时安笙在她老子面前,还太过于稚嫩。
时安笙恨恨的摔门而出,在外面直接打了电话给楚俊风,对方一接通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数落过去。
“这就是你答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