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就是不知道时安笙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弟弟的存在?”
只要时安笙知道了,时夫人也就知道了,她们两母女可不是什么善罢甘休的人。
这一点,时父也是深深了解自己的枕边人的秉性,时初墨掐着他的命脉刚刚好。
“初墨,没必要闹的这么难看,毕竟我最爱的还是你母亲,我们都是一家人。”
时父的亲情牌翻来覆去的也就这点花样,时初墨都听腻了,竖起手指晃了晃。
“从你们开始害死妈妈的时候,我们就不再是一家人。”
时初墨仔细的观察起时父脸上的每一个表情,并没有任何反常的样子,这让时初墨有些拿不准了。
然而时父说的话却又让时初墨有些摇摆不定,“你弟弟他是无辜的,我们时家必定得有人继承香火才行。”
时初墨心说:凤凰男就是凤凰男,时安笙得到了时父表面的宠爱,但是时父最爱的还是儿子。
“无辜?只要时安笙她们不搞事情,那么他就是无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