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经,想要谈和从她手里捞到好处,那是一点门都别想要。
“公司本来就应该是爸爸的,就算她想离开时家,也别想带走时家任何一样东西,她根本不可能给你留下任何一样东西。”
时安笙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,时初墨只觉得她说的话,话中有话,但是一时也琢磨不透是什么意思。
“现在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,我是准备跟你商量的,要是没得谈了,这位置你也坐不了几天。”
时初墨挑了挑眉头,“那我拭目以待?”
时安笙最后阴森森的笑了两声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时初墨越想刚刚她说的话越觉得有问题,把录音定在那句话来回听了好几遍。
她心中有些迫切的想要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,总觉得会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越是反复听着这句话,时初墨心中渐渐的形成了一个想法:
当年倔强的妈妈真的到最后死的那一刻都还不想回到楚家吗?那明明是她真正的家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