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墨瞥了他一眼。
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我现在好歹也算是戚家的人了,作为戚家的新晋夫人,我要是自己手头没点产业可真拿不出手啊。”
时初墨适当的运用自己弱者的身份,让股东们下意识的怜悯她,时初墨还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时父。
“爸爸,你应该会体谅的对吧?”
这算是两人要完全撕破脸了,时父听着这一声父亲只觉得泛着冷意。
“初墨,你所持有的股份也并不能够成为时氏的执行总裁。”
这个位置,时父觉得依旧是他的。
“是吗?”时初墨波澜不惊的轻声问了一句,然后就看向了门外。
陈叔就这么走了进来,他已经很久没有走进这个董事会了,给了所有股东一个久违的笑容。
“老时,我手里加起来可是还有百分之十一的散股,明确支持初墨成为时氏的执行总裁。”
事情突然变得玩味了起来,陈叔一直是公司里的硬茬,一时之间,股东们竟是没有人敢说话。
“这不可能!”时父下意识的就否定陈叔的话,然后眼睛开始扫视在场的股东。
昨天打电话的时候,他们可是每个人都给了他确切的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