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的身影有些不安的预感,皱着眉头用严父的姿态教训时初墨,“初墨,这不是你玩闹的地方。”
“时总,好歹我也手持有股份,为什么不能来股东会?”
时初墨连爸爸都不叫了,微笑着走了到了他的身边。
正在投影的屏幕上,正是该进行持有股份确定最大股东的时候。
坐着听讲的股东们,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疑问。
“时总,你可没说过你女儿持有的股份,如果她也拥有股份的话,你自己本身持有的股份可就没有那么多?”
“是啊,时总,如果你的股份不够的话,咱们公司的最大持股人可能得换一个人来管理公司了啊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时总你女儿持有的股份有多少?”
话是问时父的,但是看着的人却是时初墨。
“我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正好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,前些日子我结婚的消息,想必各位叔叔也略有耳闻吧。”
现在时初墨结了婚的消息完全就不是丑闻,反倒是夺得股份最有力的证据。
今天时初墨还把那份合同带来了,用投影的模式把合同内容表现了出来,“正好也给各位叔叔看看它的法律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