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下你也看见了初墨的性子,她打小就叛逆,我这个做后妈的,这么多年也不好多管教她,平白让她生了些怨气,我都对不起姐姐的在天之灵。”
时夫人这会说话的样子,时初墨都得给她拍手叫好,她口中的姐姐不就是时初墨的母亲。
既然还用时母来膈应时初墨,时初墨悠悠的就在后面来了一句。
“你对不起我母亲,所以就安慰到我爸床上去了,还真是令人可悲可泣的姐妹情……”
顺便就看向了时安笙,“两母女果真是亲生的。”
时初墨完全是把时安笙她们母女都给膈应了。
五年前的时初墨确实是只温和的兔子,可是惊逢巨变,惹急了兔子,兔子也是会咬人的。
戚霆炎作为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唯一观众,皱起了眉头让时夫人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喜。
心下赶紧按耐住自己内心对时初墨的恨,“说起来霆炎这也是第一次来家里做客,笙儿还不好好带你未婚夫去看看?”
时夫人拉了拉时安笙的衣服,给她使了一个眼神,时安笙在戚霆炎的事情格外的聪慧。
“霆炎,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房间吧,里面有惊喜哦。”
不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