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吗?毕竟当初的你也算是野种一枚。”
瞧着她这么痛快的样子,时初墨心里就不痛快了,不过她却是淡淡的摇头,“不想知道。”
一点都不上时安笙的套。
“与其让我回去,还不如担心担心你们三个。”时初墨不免有些恶劣的笑笑,“毕竟我母亲怎么死的,你们太清楚不过了。”
时安笙的心忍不住咯噔了一声,时母的死因在时初墨面前永远都是积累成疾,无药可医才去世的。
甚至一直都是时安笙让时初墨坚信的,如今看着时初墨洞悉一切的眼睛,时安笙忍不住别过头去。
“你妈妈的墓被刨开了,骨灰盒暂时会放在家中,等他们走了之后,就不知道你妈到时候住哪了啊。”
时安笙心有自己的小算盘,“如果你乖乖的回家求一求爸爸,说不定记着你还有点血缘,还能给你妈一个好点的归宿呢。”
“青天白日的做什么白日梦呢?”时初墨喝剩下的冰拿铁,一杯就给泼到了她的头上。
黏黏的咖啡从时安笙的头发上滴落下来,那条整日装着小白花的白裙子尽数是污渍。
“你疯了!”时安笙猛地站起身来把整个店的视线都吸引过来了,“姐姐我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