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拜!”聂齿的力量明明不如他,却好似居高临下一般,瞬间就看透了他的心思,心中暗暗问道:“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?”
他不说,永远都不会说出来,那像刀子一样刻在炎龙心里的痛,多少年无法消融痛,只要他还活着,那痛就不会缓解。
他所崇拜的,正是聂齿那不畏强敌的勇气。
聂齿所挑战的,傲东国第一天师,无望与擎苍之流,正是炎龙所深恶痛疾之人,可他却从没有向无望和擎苍他们出过手,他也曾想过,但在国王和各方势力的劝说下,他最终还是认了。
在利益与霸道的面前,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妥协了。
一个擎苍固然算不了什么,一个无望也算不了什么,包括长生诀,也不在他的眼里。
因为,就算是长生诀的那把剑,在见到他的时候也会发抖。他心里所不愿招惹的,当然是无望的师父清河尚人天机子。
天机子门人众多,且自身实力也深不可测。
单一个天机子,就已够炎龙打上一阵子,还有那么多的门人,谁能保证,他们不会趁着自己与天机子交手的时候,去为难自己的家人?
炎渡那两下子,叫个人都能看得明白,何况是道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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