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聂齿道:“没关系,你不会用,我会,我可以教你,等教会了你,再献祭给我。”
秦玉秀沉默着,过了许久,忽的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陡然放下手里的石头,答应道:“好。”
她的身子往下一瘫,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躯壳。
聂齿把她接住,慢慢的放在地上。
可她却在心里盘问着:“这算什么?算交接的仪式吗?怪不得他要这样善待我的身体,原来要不了多久,我就是他的了,他就是我……那我呢?我是谁?我会去哪里?烟消云散吗?分散了的灵魂又会去哪里?”
她越想,就越觉得憋屈,眼角的泪水还在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聂齿忽然道:“你要是后悔,现在还来得及。”
秦玉秀慢慢的摇着头,道:“你救了我的性命,我绝不后悔。”
聂齿揉了揉她的身子,黑气化手,一伸手,在山上摄来几株治伤的草药,替她包扎头上的伤口。
又背她到山下,朝小部落里的人借了间房子。
这山下的小部落既不富有,也不大方,怎么肯轻易的借房子给聂齿他们?
那家里的汉子初时答应借给聂齿,但却对秦玉秀动手动脚,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