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酒杯碎了,酒洒的满地都是,地上躺着两个人,一个死了,一个还在抽搐着,靠着西北角上,一个肥胖的汉子倚着墙,一面脸肿了,另一面有个硕大的巴掌印,他在流着泪,哭的是那样的无力……
迎面的柜台上坐着一个人,聂齿的熟人,他饮着酒,自斟自饮,上衣还没有穿好,得意狰狞的笑着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聂齿茫然的注视着一切,“擎苍,一定又是擎苍搞的鬼!”
这一切,都发生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前,聂齿仅仅是来晚了半步。
这擎苍原本是打算要玩弄那妇人的,他为了给自己增添乐趣,竟然还编了个谎话,对那酒保说,想要解他妻子身上的毒,必须要他妻子与自己“合欢”才行,又说解不解毒,全凭那酒保的一句话,他让自己给他妻子解毒,自己就给他妻子解毒,他若是不愿意,自己就不给他妻子解毒。
这无论是真是假,那酒保都只有相信的份。
万般无奈之下,那酒保只能妥协,没有实力的人,无时无刻不充满了无奈。
而就在擎苍脱下他的衣服的那一刻,变故来了,那酒保的女儿出来了。
原来这家小酒馆就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人经营,酒保就是那男人,他的妻子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