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永远都不是个尽头,可他却一定要走下去,因为他本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。
唯一的路就是和这个世界干到底,这是苍天赋予他的使命。
听见阵外面无望天师的叫骂,他既觉得好笑,又觉得可气。
弄那么多的太阳,去折磨外面的老百姓到底是为了什么?难道正常地里长出来的粮食不够吃?他一个人要吃多少呢?他又没有擎苍那么多的妻妾,何必如此为难百姓?
——想起这些,聂齿对着阵外大喊:“小天师,你要是怕不够吃,擎苍的家里有大粪,你可以去尝尝,没准还能捞上来你徒弟的胳膊呢!”
无望天师听了更加恼怒,对阵内骂道:“你才是屎包呢!你全家都是屎包,你个缩头大乌龟,有本事你出来和爷爷打啊?”
他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恶毒的语言全都骂出来,无奈一时气昏了头脑,偏偏又不知道该骂些什么。
聂齿站起身来,游荡在几座阵中,心想那无望天师说的也对,“他们虽然不敢入阵来抓我,可我也不敢出去,长此以往,也不是办法。”
他三魂化作三物,各自站在一边,商议对策。
白猫道:“我有一个办法,咱们杀出阵去,准叫他拿不到咱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