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恢复了宁静。
大地上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个灵魂,孤零零的站在这里。
他大呼着:“来人呐!来人呐……”
没人搭理他,死人从不畏惧死亡。何况已经溃烂?
他大呼可以传出去十几里二十几里,甚至几百里几千里,可谁又能听的到呢?千里外的人们就算听到了,也敢不过来呀?他们长着一双凡人的脚,顶着一颗凡人的脑袋,从来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“死聂齿、臭聂齿……”他朝聂齿瘫下去的地方吐了几口痰,可还是不能解恨,聂齿的尸手所化成的肉泥,也在他收回压力的一瞬间化成了风,随风远去了,现在没人能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擎苍捂着伤口,坐在了地上,喘着粗气,他打算再往东走八万里,去找自己的师父。包扎好伤口之后,准备拾起自己的断臂,却发现断臂已经不见了。
他好奇的在地上转来转去,可还是没有找到,喃喃自语:“妈的,哪儿去了?刚才明明在这儿来着,怎么还飞了不成?”
他知道,自己的胳膊就算掉了,也绝不会被毒瘴化为肉泥,也绝不会因为自己所制造的压力而崩溃,因为同为身体的一部分,它早已适应了这一切。
可它哪儿去了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