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立了起来,道:“外面的人一定都在等着杀她,她一出去了准没好。”
聂齿故作不知,接着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那些人要杀她?”
蓝羽一听,心里道:“这不废话吗?她为了放咱们逃走,把人族的高手们都冻成了冰坨,人族的援军赶到了,怎么能不朝她发火?”
想到这儿,它趴在聂齿的耳边嘎巴嘎巴嘴,什么也没说,样子甚是呆萌可笑。
聂齿和那刁偌依都忍不住发笑,而且在远处的草丛里面还传出了笑声,且不止一个。
蓝羽四下张望了两眼,好在它耳朵不能动,否则非要竖起耳朵来听听。
聂齿道:“哦!原来是这样啊!”
“嗯。”蓝羽点了点头。
刁偌依忽然不再避讳,朗声问道:“娶一个人族的姑娘,对于凤凰来说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吗?”
蓝羽闻声吓得一激灵,道:“没、没有啊!”
这确实不是一件羞耻的事,并且在凤凰一族中,还曾有过不少的先例。
令蓝羽无法开口说出这件事的,却是令一件事,它不能说,永远都不能说,最深的爱只能埋藏在心里,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,它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。
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