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齿疑惑的望着她,喃喃说道:“你、你也献血了?”
陶怨道:“对,怎么?你不是来让我流血的?”
聂齿竟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,身子晃了晃,仿佛已站不稳。
陶怨道:“干嘛?”
聂齿摇了摇头,“不干嘛。”
陶怨瞪着眼睛,又问道:“不干嘛?不干嘛干嘛那样子看着人家?”
聂齿又向后退了一步,如果不是看见她已哭了,他恐怕就要逃走了。
他的心肠很软,如果不是这样,他又怎会冒着生命的危险,把陶怨从吴宗宝的手底下救出来呢?
可是,她又为什么要往回跳呢?是聂齿的错吗?
是不是当初他不提“造小人”三个字,她就不会回去?不会去找吴宗宝、不会将自己沉浸在淤泥沼泽之中……
聂齿迷茫的看着她,仿佛已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她真的好可怜,多次失血,已几乎令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。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向前迈了两步,她就已开始喘着粗气了。
别人家的姑娘就算失再多的血,至少还有家人照顾,可她呢?她一个亲人都没有,在这座孤独而又冰冷的城市里,她孤独的守着一张冰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