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宗宝却似已看透,道:“不必再装了,其实你和我一样,一样都得不到自己最喜欢的人,所以才会变得下贱。你因为太渴望得到聂齿,而又得不到他,所以才来找我,我是因为得不到她……”
“她”字,仿佛已代表了一切,他甚至觉得,自己根本不配提起她的名字,连说她一句,都是对她的一种侮辱。
他接着又道:“所以才会如此的纵欲,归根结底,我们都是一样可悲的人……”
陶婉道:“你为什么不试着去追求她呢?”
吴宗宝道:“那你又为何不试着去追求他呢?”
陶婉道:“我不去追求他,是因为我知道,我追也追不到。因为他的心里早已经有人了,那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,并且她也深爱着他,所以我不必去追。难道你的那个她,也已经有人了?可你明明说她不食人间烟火的?”
吴宗宝惨笑道:“这有什么不同吗?虽然她心里没人,但我却注定追不到她。聂齿的心里虽已有人,你却未必追不到。我若是女人,就一定能办得了他。”
陶婉皱起了眉头,样子甚是可爱。
又一阵娇滴滴的喘声传出营帐,聂齿不想听这喘息声,却又想听他们接下去要说什么,所以他只能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