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噩梦,父王更是夜不能寐,所以,咱们还是别出去了。
“城里的老百姓要是看见咱们走了,摸不清状况的,还以为是父王安排你们,保护着我出逃了呢!到时指不定又要有多少人自杀呢!”
她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,可见她是真的很怕。
聂齿本就不打算出城,他现在只想和如意独处,但事情的发展却常常是事与愿违。
这时从城东的方向急奔回来一个人,这人满头是血,看起来就像个恶鬼。
沿途见到他的百姓,无不远远的避开,这人却一路跑,一路喊:“不好了,不好了……”
东墙根上准备上吊的老汉听了,一着急,从凳子上摔了下来,不仅闪了腰,还扯断了栓在梅花树上的老麻绳。
这人打聂齿的身边经过,扑通一声跪了下去,聂齿还在纳闷,高仕已抢着搀扶那人,吃惊道:“这不是大国师的高徒,尔布吗?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?”
原来这人竟真的是那个稍胖的尔布。
聂齿定睛一看,见他左边的耳朵已经没了,头上也掉了一块皮,血葫芦似的脑袋瓜子上处处都是伤口,鲜血飞一样的喷涌着。
聂齿却叫了句:“师兄,起来慢慢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