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示意他弯下腰、低下头,可里面已没有更多的空间,他必须把腿分开,然后把头紧贴在她的胸上,只有这样,才能勉强挤出一点空间。
她不是彻彻底底的小女孩,她已有了女人的样子,胸口是软软的,且还有一点凸起。
她勉强将上面的地板砖合上,里面漆黑一片。
现在有人踏在这块砖上面,它发出来的声音是实的,因为它下面的土坑已被人填满,用两个人的身体填满,没有一丝的缝隙。
他们离的太近,一个是男的,一个是女的。
男的不丑,女的也很柔,而且又这么黑,只要是人,就绝对不会没有感觉,哪怕他是太监,也绝对会有些感觉的。
空间越是狭小,他身体的某个部分似乎就变得越大,无法控制的壮大。
他的脸已红、心跳的更快,他必须克制,因为她们只要稍不留神,就可能有性命之忧。
血脉膨胀,使得聂齿左肩上的伤口更痛,他忍着不叫,可她却已快要呻吟了出来。
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,她想尖叫,想呼喊,想抱紧他的身体,可手根本伸展不到他的身后。
她已急的快要哭了。
聂齿又何尝不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