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还在路上,于是他又跑回去问了一遍。
陶美人儿看着他奇怪的表情,不禁问道:“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聂齿没有回答,也不知从何讲起,他又迅速的离开了,再次回到她们分开的地方。这次他已没了气力,更没了再跑下去的勇气。
他第一次回来的时候,马车和人就已都已离开,想是姜红月和阿碧对犀牛镇双雄说了经过,他们醒悟,去追大队去了。
现在这里更空旷,也更空虚。
他打开锦囊,想取些吃的,可食物已被姜红月的剑气冲散,散成片片碎末。
老天眷顾,只有一壶酒完好无损。或许老天本就知道,他此刻什么也吃不下去,只能喝酒。
他拿起酒壶,寂寞的饮着,酒是甜的,心却是苦的。
这种苦闷,用再怎么美妙的语言也难以形容其万一。
雨还在下,已没有人为他打伞。
高如意去了哪里?聂齿再见到她的时候,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。
那时他已稍微振作了一点,追寻着脚印,步履蹒跚的走在山路上,艰难而又孤寂的前行着。
前方又出现一片黑松林,黑的可怕,黑的寂寞。
聂齿的脑海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