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有些古怪,好像哪里出了岔子,可他还没有停下脚步,他故意使自己表现的凶狠,穷凶极恶的笑道:“当然是……”
他发现自己不能再往前走了,因为头发已被人抓住。
是谁抓住了他的头发?他不禁要回头去看。
他发现自己已没什么秘密,是需要姜红月再替他隐瞒的了。因为他觉得最重要的那个人,已经什么都知道了。
“你敢!”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,简直像是要了聂齿的命。
“如意、”
啪的一声。
嘴巴抽在别人的脸上,听起来声音总觉得不够响亮,但被抽的人往往觉得耳朵都要被震聋。
但这一下却不同,连离着很远的姜红月都被震的一激灵。
“师妹,我没……”
啪,又是一声。
姜红月笑了,她像是一个幸灾乐祸的看客,幸灾乐祸的看着一个男人,仿佛是一个被家暴的男人,正在被一个女人毒打。
聂齿根本没办法解释,他觉得自己的玩笑这下子是开大了。
他只希望师妹能够打的尽兴,打的出气,打的爽了。
他还要什么面子?还斗什么气?他只能忍着,等师妹打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