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一字字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高如意道:“不是,绝对不是。”
陶峰道:“好,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,聂齿的被子怎么会那么脏?”
“我被子脏?我被子脏吗?可这又和师妹有什么关系?”聂齿抬头望了望陶峰,这些话自然也来不及说出口。
只听如意道:“他被子脏不脏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陶美人儿道:“对。”
陶峰指着陶雪的床榻道:“就和她的被子一样脏。”
陶雪愤然脸红了,却已说不出话来。
陶峰冰冷的眼睛仿佛已凝住,无论怎么解释,好像都已无济于事,但聂齿还是要解释的,他道:“我被子上的血是我自己流的,也不知怎地,昨天晚上我忽然鼻子流血,没注意是鼻血,就流了一被子。”
高如意也不知怎的,像是忽然没了底气,颤声道:“对,我昨晚掐他鼻子来着,可能是我掐的太厉害了。”
陶峰忽然笑了笑,笑的凄惨而又冰冷,斜眼向陶美人儿道:“鼻子,鼻血……姑姑,她不是一晚上都陪着你吗?”
陶美人儿尬住。
聂齿并不希望陶峰能够谅解如意,因为只有他悔婚,自己才更有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