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还在偷笑哩!哪里肯叫你帮他们。”
聂齿连忙陪笑,轻轻握着刚刚掐过自己的手,柔声道:“师妹、好师妹,求求你了,别生我的气。要是师妹让我出手,我怎么着都行。”
“真的?”高如意沉着脸问道。
聂齿道:“真的,我死都愿意。”
“那好,这次就先原谅你,要是有下次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高如意假装沉着脸,其实已掩盖不住她的笑意。
高仕、聂无双总算长出了一口气。试问这世间有什么是比生气的女人更难哄的,答案恐怕也只有漂亮的女人生气,比生气的女人更难哄。
高如意忍了一个下午,此时敞开心扉,夸夸其谈,与聂齿直聊到掌灯时分,方才离去。
夜晚,很宁静也很舒服。可聂齿却睡不着觉了,一想起师妹,他就不由得失眠。
那聂无双做梦也没想到,高如意就是他儿子的克星。当爹的管不了的,她只要咳嗽一声就好使。
有了今天的教训,聂齿下次定然再不敢多看陶雪一眼。
盖上被子,他就觉得燥热,不盖,又觉得有点冷。
闭上眼,回忆如意的美,面红耳赤,不知是鼻子被掐的厉害,还是血压升高的缘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