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奶奶的呵!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?”那抠脚的汉子挽起袖子,晃着脑袋直奔高仕走了过来。
原因很简单,在高仕声音里,他听出了恐惧和示弱的味道。
高仕道:“你想干什么?想打架是不是?”
这时,其余几间房子里的人也都跑出来看热闹,老陶家和聂久等均在其内。
聂齿则暗暗留意,看哪间房子里出来的人少,穿衣整洁,以便一会儿好去哪个房间里休息。
他数来数去,每个房间里住的人都不少,唯独靠着西侧的一间大瓦房里,没有人出来看热闹,当即在心中记下。
抠脚的汉子大叫道:“灭不了秃尾巴老李,还弄不了你们几个小玩仍?”
“呦呵!你什么意思?嗯?”高仕有要往后退的意思,声音里不难听出畏惧的味道。
抠脚汉子冷笑道:“呵呵!我什么意思?你作为一个修道之人,挑三拣四,说什么这个臭那个臭的,那你自己呢?你拉的屎是香的吗?什么叫道法自然,你懂不懂?”
“没听说过修道不洗澡、还要抠脚的……”高仕颤巍巍退向聂齿的身后。
那汉子直奔聂齿走来,聂齿嘿嘿一笑,这种场景他在脑海里模拟过上千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