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烧聂无双。
聂无双后退半步,刀已出鞘,刷的一挥,火焰被从中间劈开,分至两侧,两旁人急忙闪避,好在没有伤亡。
抠脚的汉子见聂无双已拔刀,且轻松应对自己的火术,立马心虚后退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一连说了七八个“你”字,随后逃会房去,殊不知聂无双真要杀他,他哪里还有机会逃走。
高仕缓了一口气,“嗨!就这两下子,还狂什么劲儿啊?”
聂无双收刀还鞘,朝着聂齿一笑,“怎么样?”
聂齿点了点头,用手指着靠西侧的那间大瓦房道:“那间没人,咱们去那间。”
聂无双满脸苦笑,本想听儿子称赞自己两句,没想到父子俩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地方。
他注视了许久,心中暗道:“也许对于他来说,这一场较量是势在必得的,就像一个健硕的汉子,在单挑一个病危的蟋蟀那样,无需关注,也不必理睬,胜负就像天理那样自然。日头会落,也会升起,仿佛一切都无需刻意和努力……可我……真的配做他的父亲吗?”
众人渐渐散去,聂久见聂无双为自家露了脸,虽然乃不看好他,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,走过去拍了拍聂无双的肩膀,“行了,实在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