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如意已经昏厥过去,呼吸衰弱,命在旦夕。
眼看着师娘收拾行囊准备出发,师父高仕也苦着脸,一筹莫展。聂齿急的一跺脚,道:“我有办法了。”
师父师娘二人目光齐齐聚拢过来,均道:“别胡闹了。”
陶美人儿缓缓开口道:“傻孩子,命里该着,这也不能怪你无能。”
聂齿忽然举二指在胸前,念出了一段高仕闻所未闻的咒语来。紧跟着他伸出另一只手,五指岔开,朝着如意的头顶心伸去,从她的头顶上引出一根绳子,那绳子在半空中系出一个套子,套在了聂齿的脖子上,随后牵出一头白牛,走入高如意的体内。
聂齿随后倒地不起,双目紧闭。高仕、陶美人儿扑将过去,床上的如意也睁开了眼。
高仕失声喊道:“傻小子、聂齿……你快醒醒。”
陶美人儿痛哭流涕,抚着聂齿的身子,道:“傻小子,你这是何苦呢!去了陶家堡,也受不得多少委屈,你何必……何必要牺牲自己的性命呢?”
这夫妇二人虽有修为,不过根基不足,不开魂眼,看不见绳索牵白牛的事。只知聂齿用了一术,随后昏迷不醒,却不知详情,还误以为他以命换命,救了如意,自己却要牺牲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