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马鞭子,朝着聂齿一甩,“我让你站在哪儿别动!”小脸一揪,更显严肃。
聂齿进不得进,退不得退,看看这个,瞅瞅那个,正当绝望之时,师娘陶美人儿又走了出来,见他父女二人虽不再吵,却都凶起了聂齿。
聂齿则?头?脑的站在一旁,样子甚是惹人怜悯。
陶美人儿道:“傻小子,甭理他们,来进屋吃饭,吃完饭再回家不迟。”
聂齿忙跑到师娘身后,眼泪围着眼圈打转。
高仕还在吓唬,“他敢!”
高如意把头一歪,“凭什么不敢?”
高仕刚要反驳,却听陶美人儿道:“怎么着?我说话还不好使了?”
高仕哪里还敢多嘴,连解释一句的话都不敢说,迈步刚入正房,耳听大门一响,便知转机来了。
门外来的正是聂齿的父亲。聂无双没进门时,便听见院内吵吵闹闹,只当是儿子又闯了祸,惹师长担心,当即也不扣门,拔步而来。
父子一见面,一个气势汹汹,形如饕鬄,好似吃人。一个委屈满面,却比窦娥还冤。
陶美人儿见状忙护住聂齿,把他往怀里一揽,“怎么着?又来了一个欺负人的?”
聂无双当即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