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黄鼠妖一个没留神,绊在石头上,又摔了一跤,骂道:“他奶奶的,连你也和爷爷过不去,等收拾完这小鬼头,就来收拾你。”
聂齿一晃短刀,那黄鼠妖这回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一人一妖,又从日落打到月出,从月出又斗到月落。
黄鼠妖实在累的不行,往地上一躺,“奶奶的,爷爷不行了,你动手吧!”
聂齿冷笑一声,也喘着粗气,“呵呵,就你这偷鸡摸狗之徒,根本不配死在我聂氏无双刀法之下,你还是自行了断了吧!”
他将手里的短刀往地上一扔,那黄鼠妖够着拾起了刀,随手一丢,向聂齿投去,只可惜用力太小,刀行不到聂齿的身前,就掉落在地上。
聂齿冲过去,恶狠狠的瞪着黄鼠妖,拾起地上的短刀,喝道:“好!我先把你皮剥了,再拿你心肝下酒。”
那黄鼠妖一闻,果然吓得魂不附体,硬着头皮站起身子,再与聂齿斗在一处。
聂齿忽然大吼,面目狰狞险恶,手中短刀左挥右晃,直吓得黄鼠妖扭头便跑,心道:“这小子不知疲倦,我怎是他的对手!嗨!也不知道老爹那边战况如何,我不如先逃为妙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……”
聂齿拖刀在后面紧追不舍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