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,嗅了嗅,“你小点声说话,免得叫人听见。这是我姑父炼制的顺气丸,一粒顺气,两粒补心,伤不重一次吃三粒,伤重一次吃五粒。”
说着取出五粒,服了下去。
聂齿摸摸脑袋,心道:“原来她表哥知道自己该吃什么药,怎么吃,还好有师娘在,要不然师妹又骗我了。唉!我早怎么没想到呢?”
陶峰探出半个脑袋,朝聂齿身后的草丛看了看,“你没带尾巴过来吧?”
“嗯!尾巴?”聂齿一愣,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“我哪儿有尾巴呀?你真好笑。”
“你才好笑,我是怕你被人跟踪。刚才我听见你身后好像有人偷笑,是在马鹏的方向传来的。”陶峰说的极为认真。
这时又传来几声马鸣,有几个汉子在马鹏附近聊天,谈论的正是关于聂齿和高如意的事。
一个问:“你说那小子,是不是真的和高仕的丫头发生了关系?”
另一个道:“这可说不准,反正血指定不是陶峰的,人家一没死二没伤,怎么会流血呢?而且陶献父子上去的时候,峰顶上就只有他们两个,这谁说的准?”
“嗯!要不是撞见点什么,估计陶忠义父子也不敢乱说……”
聂齿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