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木头人傀儡,伸手特别厉害,大家都受伤了没有啊?”陶峰满面喜气,语气中稍微带了些关怀,知道没出大事,只是有人受了伤。
陶忠义父子抢着回答:“伤的不重,你没事就好。”
“嗨!我能有什么事儿?叔叔伯伯们没事儿,我就放心了。刚还和我娘争来着,想去山上找你们呢!”陶峰说着,将众人引至客房。
伤员被安置了东厢房,有专门的人替他们包扎上药。陶忠仁准备妥当,在伤口上也擦了药,命令家丁,准备夜宵。
自从下山以后,高如意就和母亲形影不离,她心知跟在母亲身边,那些舅舅表哥们就不敢再欺负她。
聂齿则羞于见人,一个躲在马鹏里,揪着干草逗马玩。忽然见黑影一闪,有个人快步奔到马鹏后头。聂齿好奇,便悄悄跟了上去,没想到那人反应机敏,还是给他察觉了。
这人一捂嘴,朝他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要讲话,紧跟着一口鲜血吐了出来,地上红了一大片。
聂齿更是不解,心道:“好端端的,吐什么血啊?”
走进一看,这人不是旁人,正是陶峰。
“唉!你怎么吐血了?”未见面时,聂齿对他恨之入骨。料想他定是在师妹面前说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