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男中一少二老,老的和高仕年岁相当,上垂手的这人穿着一身紫色长袍,背后背着双剑,发髻高拢,额头凸出,一张长脸,左侧有一道刀疤,虎目扩口,雄姿英发。
下垂手的这位年纪稍长,穿着一身黑色长衫,背后也背着双剑,样貌与先前一人相近,唯独脸上没有刀疤,额下留着八字胡。
有刀疤的这人名叫陶忠仁,是陶文远的次子,也是陶峰的父亲。没刀疤的这位名叫陶忠义,是陶文远的长子。在他身边站着的这位少年英俊,却不是众人期待已久的陶峰。
只见这人身穿白色长衫,斜挎宝剑,发髻蓬松,少有打理。面白肤嫩,五官端正,举止却很松散,一进门先打了个瞌睡,双手捂了捂嘴,两只手上各带了一个翡翠扳指。
陶忠仁斜了他一眼,“陶献侄儿,请端正一些,有客人造访。”
原来那白衣少年正是陶忠义的长子,名叫陶献。
陶忠义笑道:“兄弟何故紧张?在场又不是外人,我儿今日修炼的有些疲惫,要不是爹他老人家非叫他出来,他想必早就睡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,叔父你呀就是太见外,来咱们家的,有几个不是有求于咱们的?和他们,就不应该太客气。”陶献说着又打了两个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