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打圆场,却因为没有看到侄子陶峰,而放心不下,忙道:“这且先放下,怎么不见峰儿?”
她知道,陶峰不像两位哥哥那样,他为人平和,和相公也不到水火不容的境地。每次她来,总是第一个跑来见面,而今日他却没有出现,心中顿时惶恐起来。
陶忠仁淡定一笑,“峰儿太过用功,今日一早便到绝命峰上去练功了,到现在还没回来,这峰儿啊!就是太努力,我都劝他好几次了,叫他不要早出晚归,可他呢?就是不听,这绝命峰,倒好似为他准备的是的。”
“他是该早些回来的,但愿这绝命峰不是真的给峰儿准备的。”陶美人儿惊魂不定,这些话既好像自言自语,又好像是在和二哥讲话。
陶忠仁哈哈大笑,“没事没事,一会儿就会回来,还是先介绍一下这二位吧!”
“在下聂无双。”伸手一指,“这是犬子聂齿。”
陶忠仁微微一笑,“二位远道而来,辛苦了,快请坐吧!”随后也做了自我介绍,并对身后的三人做了介绍。
众人一一行礼,随后父子落座。陶美人儿愁容满面,每隔一段时间,便要催促几句,“要不咱们到山上去找峰儿吧!我实在是不太放心。”
陶忠仁见妹妹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