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仕听完却哈哈大笑,“这五个老东西可真够阴损的……”
二人举杯对饮,聂无双道:“阴损不阴损的,咱也不敢说,只是老兄你可差一点就见不到我了!”
“缘分!咱们兄弟之间这叫缘分……”高仕满面通红,又举起酒杯,这时房门一开,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来。
这人聂齿倒也不陌生,正是他的母亲白小云。
先前夫妻二人见孩子到了饭时迟迟不归,想是聂齿路上又被哪里个调皮捣蛋孩子劫住,打坏了身体行不了路。聂无双愤然而起,提着刀来找孩子,不想竟是在高府里吃香的喝辣的,高谈阔论。
白小云在家中自是不知,见相公久去不归,心中着急,以为是与对方家长发生冲突,唯恐事情闹大,才赶来查看,却不想爷俩过的好着呢。推开门既喜又怒,叹息着长出了一口气。
聂无双一见妻子,脸上顿显愧疚。高仕唯恐夫妻二人闹翻,连忙出来打圆场,又将收聂齿为徒的事情说了一遍,正要让白小云吃肉之时,却听门外忽然传来一声狗叫。
聂齿当即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唉?黑子不是死了吗?怎么还叫?”
那叫声确实与黑子的叫声相似,高仕也觉着纳闷儿,“有情况!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