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高府内外一时间就只剩下聂齿和高仕二人。
高仕背着聂齿,将黑狗皮扒了,肉剃好,骨头埋到后院,准备妥当,已是下午饭时。
聂齿平生最爱吃肉,怎奈家中贫困,一年到头,可能也吃不上半斤肉食。逢年过节买那么一二两,也要留着来人待客,多吃一口还要受父亲责罚,此刻在先生家里,倒放得开了。
炖好了狗肉,高仕自斟自饮,又温了二两白酒。师徒二人乐得开花,一口狗肉进嘴,聂齿忍不住笑了出来,“真好吃!这什么肉啊?比过年吃的都好!”
高仕也笑道:“怎么样?好吃吧!好吃就多吃点。”喝了口酒,“从今天起,你不可以再叫我先生了,要叫我师父,记住了吗?”
聂齿吃着连连点头,“嗯,记住了先生……”
高仕突然伸手在聂齿脑袋拍了一巴掌,“记住了还叫?”
“呵呵!我忘了师父……”
“来,吃肉。”
当当当……偏在这时,门外来了一人,这人一连敲了四五次门,门内二人仍旧吃的欢喜,当下径直的推门进去,见聂齿坐在桌前,眉飞色舞,本要发怒,却不等他开口,高仕抢先迎了起来,“唉!是聂兄弟来啦!”
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