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月之时,见她已站起身子,朝着四人说道:“都起来吧!”
那四人这才敢站直了腰板。持剑女子向前迈了一步,道:“公主想好要回宫了吗?”
红月一点头,持剑女子又道:“外面车马已准备妥当,请问公主何时起身?”
红月道:“马上,即刻!”
“那好。”四人一字排开,横在聂齿面前,似乎有意将他隔离开。
聂齿听闻红月要走,泪水潸然而下,拥挤上前,问道:“你要走了吗?为什么?什么时候还回来?我……我还能见……”
红月一转身,示意四人退开些,朝着聂齿冷笑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将我的事传扬出去,我就没有朋友了?是不是觉得我没有朋友就得和你好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聂齿当真委屈,泪水已流至腮边。
“什么?是这小子?”持剑女子陡然拔剑,剑尖顶住聂齿的喉咙,“原来是你这小子……”
聂齿被剑指着,吓得浑身颤抖,不敢动,也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红月对持剑女子道:“算了阿碧,这也不能全怪他。是……”
一拿着蝇甩子的老者道:“阿碧,他还只是一个孩子。老奴已经调查过了,这消息都是高仕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