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齿见红月发笑,便也跟着笑了起来,全然不顾人家是因何而笑。
一个是痴痴的笑,一个则是狰狞的笑,这两种笑容放在一起,着实有些令人好笑。
红月杉杉走到聂齿的身边,缓缓的伸出右手,放到聂齿的耳朵上,“小子,今天说我什么来着?哦!说我是蛇、是蘑菇对吧?还是猫?”她每问一句,手上力道便加了一把。
“没有没有,我就是那么一看,又不认得……啊!疼疼疼疼……”
那纤纤玉手,显然不是轻拿轻放。看起来和颜悦色,动手时却堪比狠辣蛇蝎。聂齿不敢反抗,只随着她的手,她要往哪里扯,他就跟到哪里,如此倒少了一些痛苦。
红月陡然变得严肃起来,扭住他的胳膊,将他按在桌子上面,质问道:“说,你怎么知道我是公主的?”
“啊!我说我说!”他嘴巴紧贴在桌子上,胳膊被扭的极痛无比。本来已是生不如死,可他却觉得与红月接触的地方,隐隐传来一阵舒悦的感觉。此刻又是惧怕,又是欢喜,就算管他要命,也定不吝啬。
聂齿接着道:“我是昨天听先生说的,他和父亲说来着,我不小心听到的。”
红月瞪着眼,扯着聂齿的耳朵问道:“哦!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