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志不清了。
“兄长,这是哪儿?”柳文宜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她又问了几回,他终于听进去了。
“清净峰祈奉院啊。”柳文玦抬头四处瞧了瞧,一脸理所当然。
他抱回去,搂着她的腰身,鼻息搔得她脖子痒痒,“还是在我的房间。”
“今年是多少年?”
“琉冀一百五十六年。”
他们六十九岁的时候。
柳文宜松了口气,不清醒就好。
她犹豫了片刻,手慢慢从他的衣襟探入。隔着亵衣游走,肌肉的纹理在手下描绘着。心跳声砰砰响的厉害,她红着脸不敢睁眼。没事,没事,帮兄长解药而已。
“呃!”手突然从温暖的地方退出,她被吓了一跳。
手被他拿出来了,他看着她不解。
“阿囡,我的事不该我来吗?”
柳文宜面色涨红,一下子推开他。
“来来来,快点!”说罢,就掀起被子缩进去。对啊,我为什么要替他来?
她闷在被子里,心脏狂跳的鼓颤打在手上,震的浑身都泛着酥麻。她听着动静,被子外面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,隐隐有喘息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