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奴正好叁百年。这四天他仔细想过,好容易他看到了获救的希望,是真的再也等不下去了。
他缓而重地研磨着花心,听她受不住的呜咽,轻轻笑了笑。
“嗯,听进去了。要荀薏信任我,花费的时间太长了。”他将头颅埋进她的肩颈,细嗅她身上的气味,“我听你的……”
屋子里的气味我中有你,你中有我。清莲混着幽梅,苦涩地渗出了窗纸,飘向了那朗日晴空。
荀薏微睁着眼,刺目的阳光黯淡了些。风将云刮了过来,替她遮了些光照。
这些天,她四处打听着那个村落,打算回去找回储物袋。没想到她磕磕绊绊问到了,可那个村子离这隔了两个山头,且山势陡峭只能绕路。
她无奈的看看自己,她虽说是器修,但有力的却只有打铁的双手。荀薏拍着大腿,就这豆芽腿,会跑断吧。
“路去甚远,雇马车要有车夫同行,如果又碰上那腌臜事怎么办?可买马车也太贵了……”荀薏低头碎碎念,没注意到渐渐阴沉的天气。
豆大的雨颗颗分明,叁五粒骤然砸下,石板晕出了墨迹。荀薏被砸的吓了一跳,急急躲进了一家伞铺。她摸着头顶,湿漉漉的,头皮连脖颈都凉飕飕地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