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便徐徐图之了?她一无修为高深,二无绝世之貌。那么是她,有什么好东西?”
“玉师妹,想得太多不好。”
玉珏然手下不停,无视他话里的威胁。
“你当只有我发现了吗?只不过是我,替你搪塞过去罢了。”
他不自觉捏紧了拳头,没想到临时之举反常了。
这一个月以来,他只顾着与荀薏拉近距离,也未曾多想,竟未料到旁人的生疑。
“你知道又如何,东西只有一样。”他轻笑,“如果你要加进来,最后避免不了我们战一场,可同门开战,是要处极刑的。”
“师兄多虑了。既然能让你大费周章的,应该只有解契吧。”后句话她没说出声,眼神张扬着她的兴奋。
我知道的,你也在找解契的方法。
她继续无声的讲,东西归你,帮我解契。
“噗,呵呵,呵哈哈哈——”
玄彧捧腹笑着,擦了擦笑出的眼泪,可真够刺激的。
“你换个策略吧,像你这样,看要等到猴年马月。”玉珏然低头弹筝,换了首曲子,曲风欢快。
“英雄救美吧,小姑娘不都爱这种?”她看着他,“严刑逼供也可以试试,试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