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睡了。柳文玦失笑,默默从储物袋里取了毯子,轻轻盖在了两人身上。
次日
“天倒是日朗风清,晴空万里的。”哪像他们,一堆烂事儿接踵而来。
柳文玦看柳文宜发牢骚,笑着随她。
“荀姑娘,我们是御剑前行。你与文宜同剑,耐不住风我们便慢些。”
“嗯,小女明白。”
在剑上,风徐徐而来,不刚不冽,携着暖阳的温度轻抚她,她已经快记不清这种感觉了。与现在相比,在那里的一年,就像浸在了淤泥里。她忍不住浅笑,逃出来后的运气好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啊。
柳文宜时刻注意着身后,不免时常提醒。
“阿薏,你可一定要站稳,要抓紧我。”
“嗯,抓得非常紧。”
“……风是不是很大,要不我再慢点?”
“别,你还可以再快些,你兄长都飞远了。”柳文宜还想再说,却被前方的声音给喊了回去。
“柳文宜,你在干什么?丘鹬都比你快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,肥鸟怎么会比我快!而且现在是白日,哪来的丘鹬!”柳文宜不甘示弱。
“阿薏,你抓稳了。我飞快点,省的他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