玦极力保持微笑,但事非人愿,笑着还不如不笑。
柳文宜听着那急匆匆的步履声远去,终于忍不住颤着双肩放声笑了出来。
粥用毕,对着满头的青丝她却犯了难。以往是兄长绾发的。
她不会挽髻,只好随手绑了个马尾。
柳文玦后回来与她商量,决定现在出发。
“兄长,何不骑马?好不容易来趟人世间,不该骑骑马吗?”
“你会吗?”他瞥她。
……天天御剑,这谁会啊。
“况且骑马哪赶得上御剑,还是早些到人少的地方御剑赶路要紧。”
“那你日后得陪我。”
“嗯。”
柳文宜开心了,趁机在路上东看看西瞧瞧,看中了就央着柳文玦买下来,好不恣意。
她看中了一支白玉簪,便扯着他买。
“兄长,最后一次。”她伸着一根手指保证,眼神真诚。
“呵呵。”
最后一次没完没了,他信她才怪。虽然这样想,可他还是乖乖掏了钱。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啊。
“谢谢兄长!”
柳文宜忽略他言语的不屑,戴上簪子便兴奋的围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