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兄何时说过假话。”
“啊,兄长你最好了!”柳文宜开心地蹦哒了起来,立马扑倒在柳文玦的怀里,使劲蹭了蹭他的颈窝。
细腻的皮肤蹭着脖颈,叁四根发丝搔着耳根,心痒难耐。柳文玦揉了揉发红的耳垂,正想拥住怀里的阿囡,却搂住了寂寞。
“兄长,我先回屋里换身漂亮衣服。”
柳文玦搂着寂寞,看着来回吱嘎响着的破旧的门,面上带了些“无欲无求”的微笑。
柳文宜换了件金丝绣纹的长裙,外罩梅花纹纱衣。细丝在雪白的腰间袖口缀着金枝,朵朵红梅绽在金枝上,浅薄的白纱敛去了金枝的贵气,添了些冷冽的艳丽,美极了。
柳文玦未曾更衣,仍是那身白衫白袍,细瞧着能看见腰间银线勾着的玉管,银制护腕贴的严丝合缝,笔直的身板挺着,好一副谪仙之姿。
“我还是头遭看见这么俊,美的后生和姑娘呢。”妇人悄悄看向不远处的兄妹,忍不住扯住旁边的儿子继续讲,“也不知是什么关系。如此相像应是兄妹吧?”
“娘,人家什么……”儿子的话戛然而止,那姑娘确实美。
“墨儿,今日可是上巳节,不如去试试?”妇人看出了儿子的上心,轻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