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就算救得天子,诸侯也会以主公强掳陛下,借口讨伐之。”
“于这些人而言,主公牧守一方,就是对他们的羞辱。如是,主公就算劫得陛下,又有何裨益?”
“那吾当何为?”
“主公,”贾诩道,“如果诩所料不差的话,主公应当和黄巾军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”
“青州和兖州豪强势力盘根错节,又和主公不接壤,主公可遣众入黑山,下冀州,固守以待天时。”
“天下英杰,何其众也,”任毅道,“吾以君等军师祭酒,何如?”
“贾诩/李儒敢不从命。”
收服了文士后,任毅扭头看向众位武将,道,“怎么,尔等愿降,还是欲追随董公而去?”
“敢问将军,”张绣昂首道,“将军如何看待我西凉将士?”
“张小将军,”贾诩笑吟吟道,“老夫不就是最好的榜样吗?不知小将军何疑也?”
“张绣/张宪/牛皋/张济/牛辅拜见主公!”
“主公!”牛辅不知突然发了什么羊癫疯,忽然抱住任毅的大腿道,“吾岳丈董公,死的冤啊!还请主公,能为吾岳丈复仇!吾牛辅,虽死无恨!”
“西凉军,并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