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在座的人中有人流下了眼泪,良久,众人才从沉浸中清醒过来。
“主公,”郭嘉喝了一大口酒,道,“嘉以为,今年中原会有大事发生。”
“朝中三公九卿跟董仲颖从来就是不共戴天之势,只需一个引子,就会有震动天下的大事发生。”
“而局势无论如何变化,袁绍一定会纠结士兵,寇壶关,以图我幽并之地。”
“而主公只需要抗住袁氏的进攻,再加上青州,兖州之合力,筹划得当,中原大半可得也,若天时地利人皆在,主公可奉天子以讨不臣也。”
众人刚从戏剧中回过神来,一时间还没太听懂郭嘉在说什么。
这时,一个身着黑衣,背插黑旗的士兵破门而入,径直向任毅走来,并递上一个黑色的寒铁匣子,就退下了。
任毅让一个近卫挑开匣子,匣子里是一份薄薄的丝绸卷。
任毅用银针沾了下水,刺了刺丝绸卷,见没有异变,遂展开丝绸卷缓缓读道:“今,董卓前往皇宫,以见帝。”
“行至宫门处,吕布忽暴起,以剑刺卓,卓躲闪不及,剑透咽喉而出,长安遂大乱,司徒王允不赦凉人之罪,为西凉众将官所诛。长安大乱后,百官中独太尉杨彪及领军将军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