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,吾意,在这次战争中阵亡和受伤的将士,严格按照吾定下的抚恤标准,分配抚恤费,如若不足,一者,吾可自出府库,二者,此次不少世家和奸商表现甚佳,吾等可向他们借粮。”
任毅说到这里,在座的众人皆是会心一笑。
“吾有言在先,若有人敢贪污抚恤粮,不论数量几何,族之。”
“吏员若有变故致贫,可报备安石处酌情处理。”
众人神色一凛,纷纷唱诺。
“保家卫国战死者,乃无上之荣耀也,”任毅道,“于晋阳城中央人流最密集之地,立英烈碑与英烈祠。”
“凡没于战事之文武将官,无论品级,皆入祠受万民朝拜,以彼之英魂永护我中原,为万世之荣也!”
“晋王英明!”
“吾幽燕之地,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,”任毅道:“子民皆孤之带甲勇士也,孤又何惧群雄!”
“只有孤,才容得下战败的黄巾军,只有孤,才不会把流离失所的百姓视之炮灰!”
“也只有孤,才肯给寒门子弟挥洒才能之所!”
“群雄之中,也只有孤,才单枪匹马敢视万军如无人也!”
“主公真乃天人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