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凉的使者吧。”
“伯圭叔父,传他们进来吧,吾看看董仲颖欲意何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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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官李肃,见过晋王。”一个面相忠厚老实的中年文官,毕恭毕敬的向任毅一礼。
“李肃,汝这是何意?”任毅道,“何不向我伯圭叔父见礼邪?”
“晋王,”李肃道,“董相国以晋王戍边大功,歼灭奴贼五十万,卫我北疆百万黎民,有巨功于社稷。”
“遂,相国奏请陛下,擢并州牧任毅晋王爵,牧幽并二州,永镇大汉北疆。”
“毅,何德何能,为此晋王?”任毅道。
“晋王劳苦功高,天下尽知,望晋王莫辞。”李肃道。
“吾知之,”任毅道,“汝可归矣。”
“公孙伯圭乃毅长辈,吾何忍得其基业邪?”
“率土之滨,莫非王土,”李肃道,“王土当有德者牧之,如此,舍晋王又有何人?”
“子坚,”公孙瓒道,“吾福德薄,难为此位。”
“以子坚为幽燕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