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青衣少年却不合时宜的,在辛双清被任毅一掌击飞时嗤的一声笑。
长须老者心想:“他就算是你马五德的弟子,敢如此下我无量剑宗的面子,就算不是寻常宾客,老夫也绝不与他善罢甘休。此狂徒剑湖宫中如此讥笑‘无量剑’东宗的武功,若不教他端断手断脚,老夫颜面何存?”
长须老道当下冷笑一声,说道:“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,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,竟如此小觑我无量剑宗?”
那姓段青年微笑道:“在下单名一誉字,从来没学过甚么武艺。我看到别人摔交,不论她真摔还是假摔,忍不住总是要笑的。”
长须老道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,不禁心中有气,道:“那有甚么好笑?”
段誉轻摇手中折扇,轻描淡写的道:“一个人站着坐着,没甚么好笑,躺在床上,也不好笑,要是躺在地下,哈哈,那就可笑得紧了。除非她是个三岁娃娃,那又作别论。”
长须老道闻言,勃然大怒道:“姓段的辱人太甚!如此,请吧!”
老道旁边的中年汉子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,当下抽出长剑,往场中一站,倒转剑柄,拱手向段誉道:“姓段的,来!”
段誉道:“很好,你练罢,我瞧着。”